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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姓薛国历史变迁(作者:张岱南)

2019-12-16 18:40:29 | 2836160次阅读 | 来源:网络

  妊姓薛国历史,依据古代文献记载,分为黄帝、唐虞、禹夏、殷商、西周、春秋中前期、春秋后期、战国等八个历史时期。现将有关记载分述如下,以供读者研究参考。

  黄帝时期:

  汉郑玄《六艺论》说:“黄帝佐官有七人,奚仲造车”;《山海经·海内经》记载:“帝俊生禺号,禺号生淫梁,淫梁生番禺,番禺是始为舟,番禺生奚仲,奚仲生吉光,吉光是始以木为车”。注:“奚仲作车,此言吉光,明其父子共创作之意,是以互称之”。王国维、童书业先生考证,帝俊即太皞。番禺是帝俊之孙,亦即太皞之孙。据此,番禺父子制造舟车的时间,当在黄帝之前。郑玄将奚仲造车的时间,提到黄帝时期,并不算早,《吕氏春秋·君守》、《淮南子·修务》将奚仲作车与苍颉作书并提,苍颉黄帝臣,亦是黄帝时期。秦汉诸子:《管子》、《墨子》、《尸子》、《荀子》、《吕氏春秋》、《淮南子》、《世本》都肯定“奚仲作车”,考原著(不包括注文),作车的时间,多说在史前。黄帝时,妊奚氏族能够制造舟车,是由于其部落文化先进所决定的。早在7000年前,这里的渔猎生产即进入网捕时期,家畜饲养已经成熟,原始农业进入锄耕阶段。6000年前,这里的先民即由母系对偶婚制开始转入父系一夫一妻制,全国第一座夫妻合葬墓(刘林M102号墓),即在今邳县与台儿庄边界的陶沟河岸刘林遗址中发现。这里建造的5000年前的古城,挖掘的5000年前的古井,全国亦不多见。妊奚部落不仅文化先进,而且部落的范围较大。江苏《邳州志》、《邳县志》记载该州、县远古最早的人物是奚仲。考古资料也表明,苏北、鲁南的物质文化面貌相同,前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夏鼐说:“江苏邳县大墩子遗存和大汶口遗址与墓葬出土的遗物,有很多相同相似的地方,主要分布于苏北、鲁南的新石器文化”。这样看来,妊奚氏族应是史前时期,地跨苏北鲁南的大部落。4700年前,黄帝族南下山东,有先进作舟、造车技术的妊奚氏为黄帝的佐官,实即参加黄帝的部落联盟为联盟成员是可能的。妊奚氏参加黄帝的联盟后,为黄帝制造了战车。与风后共同制造了指南车(中国历史博物馆有指南车模型),打败了蚩尤。本地区也确有:黄帝都彭城、焚沛泽(微山湖)、战蚩尤、葬黄丘(台儿庄南)的传说。对照考古资料,奚邑有4500年前至五、六千年前的东夷大汶口文化遗址。文、物相互印证,郑玄说,黄帝时奚仲造车,可信。

  唐虞时期 :

  东周《文子·自然》载:“昔尧之治天下也,舜为司徒,契为司马,禹为司空,后稷为田畴,奚仲为工师”;《淮南子·齐俗》记述尧时“奚仲为工”,与《文子》记述略同。上述文献说明,尧舜时,妊奚部落的领袖奚仲,与当时东西方三大部落领袖夏族禹、周族后稷、商祖契,地位相等,但妊奚部落的文化技术较上述三大部落先进。奚仲为工师指导的东方工业,如制玉、制骨、建筑、作舟车、制陶,尤其是白陶、蛋壳黑陶,技术水平高于其他区,对中国的西方、南方原始手工业的发展影响很大。妊奚氏族在尧舜时对社会的主要贡献:一是舟车的发明和应用,加速了水陆交通的发展,提高了工农业的生产能力,促进了原始社会向文明社会转化;二是加速了治水进程,《史记·五帝纪》记载:司空大禹治水,“陆行乘车,水行乘舟,山行乘辇,泥行乘撬,开九州,通九道,陂九泽,度九山,以决九川,以致能成水土,功辅成,五服至于五千里,州十二,师外薄四海”。禹治水事前勘察地势、水情,治水时指挥施工,治水后定十二州,告成功于天下,光靠步行是不可能的,车舟不仅加速了治水的进程,而且在治水后禹又利用舟车视察民情,划十二州,天下稳定。因此《夏纪》两次讲到“车、舟、辇、撬”之力。司空大禹治水成功,与工师奚仲的舟车之助是分不开的。因此,奚仲在史前的声望很高。与大禹的关系密切。禹、奚关系密切,另一个原因是,两族有婚姻关系。禹父鲧娶于有莘氏,史学家多认为有莘为高辛氏后裔。《世本》说:“禹娶女娲”;《路史》说:“亦曰攸女”。《盾甲开山图》说:“古有大禹,女娲十九世孙”。禹时的女娲,当然是月图腾的始祖补天女娲的后裔。“攸”,《史稿地图集》标注在下邳,古薛境内。这说明,禹和妊奚的婚姻关系,是近期的直接姻亲关系。

  至此,奚仲在古籍中,三次出现在黄帝、尧舜、大禹等三个不同的历史时期。有人问奚仲何以如此长寿?有人问奚仲是人名、族名、部落名,还是部落世袭领袖名称?依据文献记载,解释如下:《左传·定公元年》记载:“薛宰曰:薛之皇族奚仲,居薛,以为夏车正,奚仲迁邳,仲虺居薛,以为汤左相”。《左传》记载的薛宰是史实,不是传说,薛宰叙述薛始祖奚仲及其后裔仲虺的历史,可能有薛国的档案依据,奚仲应视为中国历史上实有人物,应是人名。战国时史官编著的中国第一部帝王、诸侯谱《世本》和东汉许慎编著的中国第一部考究字源的字书《说文解字》,均沿此说。然而,东汉遍注群经、聚徒讲学达千人集大成的经学大师郑玄所著的《六艺论》说:“黄帝佐官有七人,奚仲造车”。原始社会以黄帝为首的部落联盟官员,多是一方部落的首领,也就是说奚仲是黄帝时车的创始人,又以一方部落首领的身份,参加了黄帝的部落联盟。博学多闻的郑玄说奚仲是黄帝时人,应当有据。春秋时《文子·自然》记载:“昔尧之治天下也,舜为司徒,契为司马,禹为司空,后稷为大田畴,奚仲为工师”;西汉前期淮南王刘安及其门客集体编著的《淮南子·齐俗》记载奚仲在尧舜时的史事与《文子·自然》略同。《文子》唐时与《老子》、《庄子》并重,唐柳宗元《辩文子》称其为“驳书”,后人以为《文子》是伪托之作,1973年《文子》(竹简)在河北定县中山怀王墓中出土,伪书说不实。《淮南子》非一家之言,《辞海》对其评价很高,说《淮南子》:“从唯物主义观点提出了关于道、气的学说,也包含了不少关于自然科学的史料”。《文子》、《淮南子》应是史料价值较高的古籍名著,说“奚仲为尧时工师”,亦应当有据。上述文献记载,黄帝、尧舜、禹时都有奚仲,且奚仲又是部落联盟成员。据此,奚仲应当是从黄帝至尧舜时的任奚部落世袭领袖名称。还有另一种说法,东汉王符编著的《潜夫论·志氏姓》载:“有任奚为夏车正,以封于薛”,王符称奚仲为任奚,即任姓奚氏族的领袖,此说亦有道理。奚仲的故里奚邑,有奚邑大汶口文化遗址,距今五六千年,也就是说,任奚氏族,在史前族居地奚生存了一两千年,这一两千年不可能只有一个领袖,按一般世系推算,至少应有三十个任奚氏族领袖。黄帝、尧舜时的奚仲,应是任奚氏的几世首领,统说为任奚氏,比较符合史前无文字记载、世系不清的实际情况。不过,任奚氏族的最后一世奚仲,即夏车正奚仲,应当视为历史人物──奚仲。

  禹夏时期:

  殷商时期,是妊姓薛邳的鼎盛时期。春秋时,赵孟有评论,载于《左传·昭公元年》,赵孟曰:“虞有三苗,夏有观、扈,商有莘、邳,周有徐、奄,狎主齐盟,其又可壹呼”,赵孟举了从舜至周,历史上七个能于当时王朝匹敌的强国。三苗与尧、舜、禹战斗百余年,最后被禹灭亡,观、扈、徐、奄,也是敢于与当时王朝抗衡的强国,但被夏、周王朝灭亡了。莘即伊尹之国,邳是仲虺之国,邳本来不是殷商的敌国,有学者认为,商、莘、邳三国联盟灭夏,莘、邳的实力,能与殷商匹敌。也有学者说,殷商的政体是以商为主,三家联合执政,细观《商书》,此说有据。商汤建国,从发出的“双诰”来看,商初实非一主。汤作《汤诰》:宣布夏命已黜,汤命维新,今后各守尔典,对诸侯没有过高的要求。仲虺作《仲虺之诰》,诰文一是释汤以臣伐君之惭,即汤借仲虺之威望,说服诸侯听命于汤;二是宣告商王朝的立国纲领,包括对诸侯和对王朝子孙必须遵守的基本法则。对诸侯的政策:主要是“推亡固存”,贤、德、忠、良之君,佑辅、表彰;弱、昧、淫乱之国,攻伐、兼取。劝告诸侯修德图强;否则,弱、昧就要挨打,淫乱必然灭亡。对汤王及其子孙的要求,主要是必须“自得师”,蔡沈注说:“仲虺之论,溯流而源,要其极,而归诸于‘自得师’一语,其可为帝王之大法也”。纵观《商书》和诸子,所谓自得师,即确认伊尹、仲虺及其子孙世为商王师。孟子曰:“汤之于伊尹,学而后臣之”,《商书》十七篇内容表明,商家为王,伊尹、仲虺两家为师,可能是灭夏之后,汤王,伊尹、仲虺三家共同商定的。师权很大,有神权即传达天命之权,有废立之权,有训王之权,地位不亚于商王,实例载《商书》。汤王卒后,经三世,传至汤孙太甲,伊尹作《伊训》见《商书》,以训于王,太甲不听,伊尹商于仲虺,将太甲放遂于桐地。 《尚书·君奭》载:“在商王太戊时,有若伊陟(伊尹后裔)、臣扈(仲虺后裔),格于上帝”。太戊之后,商王室出现“九世之乱”。大彭、豕韦趁机称霸,伐莘、伐薛,商、莘、薛联盟关系一度中断。大彭侵占了薛国下邳邑及邳北、薛东之地。在邳北建立偪阳国(今台儿庄区侯孟东),在薛东建立诸暨国(今山亭区西集)。商王武丁时,薛国又强盛起来,薛侯祖巳在王朝中恢复了王师地位,并兼有兵权。当武丁肜日祭祖时,祖巳训王,要关心民事,不要求福于神,使武丁成为洞察民情的一代明君。祖巳深谙兵法,曾率兵五万,三年战胜鬼方,接着伐灭大彭、豕韦、诸暨,偪阳降薛。后武丁祖巳伐淮夷荆楚,深入江南,使商朝进入极盛时期,薛国势力亦由鲁南、苏北随之发展到豫东、豫中南,在今平顶山西南建立畴国,在上蔡南建立挚国。

  商后期,祖已七世孙薛成侯由下邳迁都于挚,改称挚国(《辞海》说挚、薛古音相近通用,挚即薛),商后期薛国称薛、称邳,亦称挚。是时,西方姬姓周方国亦兴盛起来,攀婚于挚,挚仲任氏(史尊称大任)西嫁于周,生文王。《诗经》、《国语》作为历史大事,歌颂记述,这是周、挚两个大国的政治婚姻结盟,也是关系商、周国势消长转化的重大事件,历代史学家多有议论。郭沫若主编的《史稿》说:“季历和商朝贵族中的任姓挚氏通婚,积极吸收商人(实是薛人)的文化,促进了周族的社会发展,进一步壮大自己的力量”。史学家田昌五说:“挚为商朝西方的重要支柱,地近于周,故周能同它的婚姻联盟关系,孤立商朝”。实际上,大任嫁周,相夫教子,利用薛的先进文化,使姬周迅速强大起来,为灭商奠定了基础,大任应是强周灭商的奠基人。仲虺后裔中权威最高的应是商末薛侯祖伊。是时商王纣暴虐,自恃才智过人,不把王族叔兄、四方诸侯领袖放在眼里,用极其残酷的醢、脯、烹、剖心、炮烙等刑罚,肆意杀戮王公大臣,朝野无人敢近。然而,薛侯祖伊不怕,他以“西伯戡黎”为借口,直斥纣王“淫戏”、“自绝”、“天讫殷命”、“故天弃我”、“民罔弗欲丧曰,天曷不降威”、“大命不挚”等近似“咒语”,纣听后说“我生不有命在天”。译成白话是:“祖伊训斥纣王说,纣到了天弃、民怨,祖先不能保佑,自作孽,不能为王的地步了,今后打算怎办?纣王听了不反驳,不发怒,只是说:我生不有命在天”。《商书》注:“纣虽不改,而终不怒”。纣为什么对王族、三公、四方大国诸侯,恶如虎狼,而独对仲虺的后裔如此谦逊,且伐黎之事,是纣允许的,祖伊应当知道,但他不怕纣王,竟敢虎口拔牙,凭什么?是世袭“王师”吗?纣连王叔都敢杀,还讲什么“王师”;是商、薛有联盟关系,国策已定,纣必须守约吗?纣如此专横,丧失人性,还讲什么盟约、国策。我认为,有可能是薛邳国力强大,纣不敢得罪。这方面有点资料,可供研究:一是薛国的鲁南、苏北地区,东邻九夷,商后期薛在今河南中南部的平顶山西南建立了妊姓畴国,在上蔡县东南建立了挚国,再南即是被薛邳征服的淮夷、黄夷;二是甲骨文常见“沚”,妇好常从沚征伐土方、鬼方,立国于陕西北部,田昌五先生考证:“沚,是甲骨文中的沚伯,任姓,为商朝西北的重要支柱”;三是《中国史稿》说:“纣之父帝乙与东方攸侯喜合兵出征夷方、林方”。《史稿地图集》将“攸”标在下邳,即在邳国境内,清华教师胡照华说:“纣三十三年,甲骨文仍见到攸侯喜,在周武王伐纣时,攸侯喜率二十五万兵不知去向”。上述资料说明,殷商西北的敌国鬼方、土方,南方的荆楚、淮夷,东南方的九夷,都需要靠薛邳和薛邳的子系方国配合抵挡。如果居于下邳的攸侯喜是仲虺的后裔,薛邳的军事实力相当强大。商纣王当然不敢得罪。这也说明,商、莘、薛三国联盟,主要建立在军事实力基础上的政治、军事联盟。莘国伊尹的后裔、大戊之后不见于史册,可能是被大彭打败之后,军事力量削弱了。薛国也一度中衰,祖巳时薛国军事实力又强大起来,因此又得到商殷子孙的尊重。仲虺的后裔,从臣扈、祖已到商末祖伊,终商之世,格于上帝,位高至极,权势不亚于商王。商明君如汤王、武丁、大戊,暴君纣王,均不敢以臣视之,国势之强,连商之劲敌西周,也以攀婚挚氏为荣。上述薛国形势,仅是根据文献资料分析,但最直观、最能证明薛国君主,在商代的地位,格于上帝,类比商王的是出土文物。1974年至2001年,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,在薛国故城东二里掌大村,发掘出规格很高的商周大墓群。其中,有申字大墓一座,甲字型墓四座,七座保存完好的大型车马坑,规格之高与殷墟发掘的商大墓,车马坑略似,轰动考古界,古文字学家、考古学家李学勤先生说:“前掌大遗址,是一个很大的商代墓葬群,而这个墓葬出土的东西,完全够一个商朝的重要诸侯国的水平,大量的青铜器、玉器,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,如古时的铜胄,在殷墟发现过,这里也有,而且不止一次地发现。墓地规模之大,是整个商朝墓中所不多见的”。李学勤先生又说:“在这个地区有没有使我们能够感觉到相当于作为商朝的都城,后来又成为奄国这么重要的商代诸侯的遗存呢?我们可以说有一个地点,应该说够得上格的,即前掌大”。李学勤先生甚至把薛侯之墓看成商王之墓,说明薛侯的地位,不亚于商王,已被出土文物所证实.

  殷商时期 :

  殷商时期,是妊姓薛邳的鼎盛时期。春秋时,赵孟有评论,载于《左传·昭公元年》,赵孟曰:“虞有三苗,夏有观、扈,商有莘、邳,周有徐、奄,狎主齐盟,其又可壹呼”,赵孟举了从舜至周,历史上七个能于当时王朝匹敌的强国。三苗与尧、舜、禹战斗百余年,最后被禹灭亡,观、扈、徐、奄,也是敢于与当时王朝抗衡的强国,但被夏、周王朝灭亡了。莘即伊尹之国,邳是仲虺之国,邳本来不是殷商的敌国,有学者认为,商、莘、邳三国联盟灭夏,莘、邳的实力,能与殷商匹敌。也有学者说,殷商的政体是以商为主,三家联合执政,细观《商书》,此说有据。商汤建国,从发出的“双诰”来看,商初实非一主。汤作《汤诰》:宣布夏命已黜,汤命维新,今后各守尔典,对诸侯没有过高的要求。仲虺作《仲虺之诰》,诰文一是释汤以臣伐君之惭,即汤借仲虺之威望,说服诸侯听命于汤;二是宣告商王朝的立国纲领,包括对诸侯和对王朝子孙必须遵守的基本法则。对诸侯的政策:主要是“推亡固存”,贤、德、忠、良之君,佑辅、表彰;弱、昧、淫乱之国,攻伐、兼取。劝告诸侯修德图强;否则,弱、昧就要挨打,淫乱必然灭亡。对汤王及其子孙的要求,主要是必须“自得师”,蔡沈注说:“仲虺之论,溯流而源,要其极,而归诸于‘自得师’一语,其可为帝王之大法也”。纵观《商书》和诸子,所谓自得师,即确认伊尹、仲虺及其子孙世为商王师。孟子曰:“汤之于伊尹,学而后臣之”,《商书》十七篇内容表明,商家为王,伊尹、仲虺两家为师,可能是灭夏之后,汤王,伊尹、仲虺三家共同商定的。师权很大,有神权即传达天命之权,有废立之权,有训王之权,地位不亚于商王,实例载《商书》。汤王卒后,经三世,传至汤孙太甲,伊尹作《伊训》见《商书》,以训于王,太甲不听,伊尹商于仲虺,将太甲放遂于桐地。《尚书·君奭》载:“在商王太戊时,有若伊陟(伊尹后裔)、臣扈(仲虺后裔),格于上帝”。太戊之后,商王室出现“九世之乱”。大彭、豕韦趁机称霸,伐莘、伐薛,商、莘、薛联盟关系一度中断。大彭侵占了薛国下邳邑及邳北、薛东之地。在邳北建立偪阳国(今台儿庄区侯孟东),在薛东建立诸暨国(今山亭区西集)。商王武丁时,薛国又强盛起来,薛侯祖巳在王朝中恢复了王师地位,并兼有兵权。当武丁肜日祭祖时,祖巳训王,要关心民事,不要求福于神,使武丁成为洞察民情的一代明君。祖巳深谙兵法,曾率兵五万,三年战胜鬼方,接着伐灭大彭、豕韦、诸暨,偪阳降薛。后武丁祖巳伐淮夷荆楚,深入江南,使商朝进入极盛时期,薛国势力亦由鲁南、苏北随之发展到豫东、豫中南,在今平顶山西南建立畴国,在上蔡南建立挚国。商后期,祖已七世孙薛成侯由下邳迁都于挚,改称挚国(《辞海》说挚、薛古音相近通用,挚即薛),商后期薛国称薛、称邳,亦称挚。是时,西方姬姓周方国亦兴盛起来,攀婚于挚,挚仲任氏(史尊称大任)西嫁于周,生文王。《诗经》、《国语》作为历史大事,歌颂记述,这是周、挚两个大国的政治婚姻结盟,也是关系商、周国势消长转化的重大事件,历代史学家多有议论。

  郭沫若主编的《史稿》说:“季历和商朝贵族中的任姓挚氏通婚,积极吸收商人(实是薛人)的文化,促进了周族的社会发展,进一步壮大自己的力量”。史学家田昌五说:“挚为商朝西方的重要支柱,地近于周,故周能同它的婚姻联盟关系,孤立商朝”。实际上,大任嫁周,相夫教子,利用薛的先进文化,使姬周迅速强大起来,为灭商奠定了基础,大任应是强周灭商的奠基人。仲虺后裔中权威最高的应是商末薛侯祖伊。是时商王纣暴虐,自恃才智过人,不把王族叔兄、四方诸侯领袖放在眼里,用极其残酷的醢、脯、烹、剖心、炮烙等刑罚,肆意杀戮王公大臣,朝野无人敢近。然而,薛侯祖伊不怕,他以“西伯戡黎”为借口,直斥纣王“淫戏”、“自绝”、“天讫殷命”、“故天弃我”、“民罔弗欲丧曰,天曷不降威”、“大命不挚”等近似“咒语”,纣听后说“我生不有命在天”。译成白话是:“祖伊训斥纣王说,纣到了天弃、民怨,祖先不能保佑,自作孽,不能为王的地步了,今后打算怎办?纣王听了不反驳,不发怒,只是说:我生不有命在天”。《商书》注:“纣虽不改,而终不怒”。纣为什么对王族、三公、四方大国诸侯,恶如虎狼,而独对仲虺的后裔如此谦逊,且伐黎之事,是纣允许的,祖伊应当知道,但他不怕纣王,竟敢虎口拔牙,凭什么?是世袭“王师”吗?纣连王叔都敢杀,还讲什么“王师”;是商、薛有联盟关系,国策已定,纣必须守约吗?纣如此专横,丧失人性,还讲什么盟约、国策。我认为,有可能是薛邳国力强大,纣不敢得罪。这方面有点资料,可供研究:一是薛国的鲁南、苏北地区,东邻九夷,商后期薛在今河南中南部的平顶山西南建立了妊姓畴国,在上蔡县东南建立了挚国,再南即是被薛邳征服的淮夷、黄夷;二是甲骨文常见“沚”,妇好常从沚征伐土方、鬼方,立国于陕西北部,田昌五先生考证:“沚,是甲骨文中的沚伯,任姓,为商朝西北的重要支柱”;三是《中国史稿》说:“纣之父帝乙与东方攸侯喜合兵出征夷方、林方”。《史稿地图集》将“攸”标在下邳,即在邳国境内,清华教师胡照华说:“纣三十三年,甲骨文仍见到攸侯喜,在周武王伐纣时,攸侯喜率二十五万兵不知去向”。上述资料说明,殷商西北的敌国鬼方、土方,南方的荆楚、淮夷,东南方的九夷,都需要靠薛邳和薛邳的子系方国配合抵挡。如果居于下邳的攸侯喜是仲虺的后裔,薛邳的军事实力相当强大。商纣王当然不敢得罪。这也说明,商、莘、薛三国联盟,主要建立在军事实力基础上的政治、军事联盟。莘国伊尹的后裔、大戊之后不见于史册,可能是被大彭打败之后,军事力量削弱了。薛国也一度中衰,祖巳时薛国军事实力又强大起来,因此又得到商殷子孙的尊重。仲虺的后裔,从臣扈、祖已到商末祖伊,终商之世,格于上帝,位高至极,权势不亚于商王。商明君如汤王、武丁、大戊,暴君纣王,均不敢以臣视之,国势之强,连商之劲敌西周,也以攀婚挚氏为荣。上述薛国形势,仅是根据文献资料分析,但最直观、最能证明薛国君主,在商代的地位,格于上帝,类比商王的是出土文物。1974年至2001年,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,在薛国故城东二里掌大村,发掘出规格很高的商周大墓群。其中,有申字大墓一座,甲字型墓四座,七座保存完好的大型车马坑,规格之高与殷墟发掘的商大墓,车马坑略似,轰动考古界,古文字学家、考古学家李学勤先生说:“前掌大遗址,是一个很大的商代墓葬群,而这个墓葬出土的东西,完全够一个商朝的重要诸侯国的水平,大量的青铜器、玉器,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,如古时的铜胄,在殷墟发现过,这里也有,而且不止一次地发现。墓地规模之大,是整个商朝墓中所不多见的”。李学勤先生又说:“在这个地区有没有使我们能够感觉到相当于作为商朝的都城,后来又成为奄国这么重要的商代诸侯的遗存呢?我们可以说有一个地点,应该说够得上格的,即前掌大”。李学勤先生甚至把薛侯之墓看成商王之墓,说明薛侯的地位,不亚于商王,已被出土文物所证实。

  西周时期:

  周武王伐纣灭商,对商王后裔,对商朝贵族,对地方殷族,采取不同政策,分别对待。《史记·殷纪》记载,“封殷后为诸侯属周,周武王崩,武庚(纣王子)与周管叔、蔡叔作乱,成王命周公诛之,而立微子于宋,以续殷后”。《逸周书》记载,殷商贵族有十二家,即“伊、旧、何、父、囗、囗、囗、囗、几、耿、肃、执”,伊为伊尹之后,执为仲虺之后。《周书·多士》讲了对他们的政策即:“告尔殷多士,今朕作大邑于兹洛,予惟四方罔攸宾,亦维尔多士,攸服奔走臣我多逊”。即将商贵族迁居洛邑,服从王官的监管。对分居各地殷族的政策,《左传·定公四年》记载:“昔武王克商,成王定之”,分鲁公“殷民六族,条氏、徐氏、萧氏、索氏、长勺氏、尾勺氏,使帅其宗氏,辑其分族”;分康叔“殷民七族,陶氏、施氏、繁氏、金奇氏、樊氏、饥氏、终葵氏”。田昌五先生说,上述殷商十三族,降为鲁、卫两国的“宗族奴隶”。薛邳是殷商的主要盟国,由于与周有婚姻关系,没有将商朝中的挚氏贵族迁往洛阳,对妊姓薛方国及其子系挚国、畴国、谢国、章国、终国、吕国、祝国、泉国、毕国、过国没有歧视。周王族的东方大国鲁,继续与薛国联姻,《史记·周公世家》载:“周公及武公娶于薛,孝惠娶于商(宋),自桓以下娶于齐”。妊姓薛国从西周建国(公元前1046年)至鲁国武公末年(公元前825年),与鲁国相互友好长达二百二十余年,薛国境内的上邳、下邳、常、许、奚等城邑仍存在。薛国的侯爵大国地位未变,国势略逊于商余族宋。

  春秋中前期:

  薛侯被齐桓公黜为伯,但始终没有向霸权屈服。齐桓公五年(公元前681年),齐国称霸,灭遂、伐宋,将薛黜为伯,宋国被伐后当年即从盟,但薛国未向齐霸屈服。宋襄公十年,宋国欲继齐称霸,执滕公,杀鄫子,薛亦未向宋屈服。此后,晋文公称霸,楚庄王称霸,中小诸侯国为保存自己,争相从霸结盟,从霸征伐。然而,薛国历经齐、宋、晋、楚四霸(公元前681年至楚庄王卒公元前591年)一百一十多年间,始终未从霸结盟,亦未见霸主向薛讨伐。这说明薛在春秋中前期还是国力较强的侯、伯大国,也是唯一不向霸权屈服的侯、伯大国。

  春秋后期:

  春秋后期,楚、齐称霸,宋国较强,薛国三面受敌。齐国向南扩张,曾与鲁战于奚。宋国与薛国边连泗水,常视滕、小邾为属国。楚国最强,其周边小国,皆被其灭亡。公元前522年,薛国为了抗楚,首次派兵从晋国,围彭城,当年楚军侵入宋国吕、留,逼近薛、邳边境。此后二十七年,薛国参加晋国为首的盟会,救陈、伐郑、伐齐、灭偪阳等政治、军事活动共十五次,平均不到两年一次。公元前546年,宋、邾、滕三国国君及晋、楚、鲁、蔡、卫、陈、郑、许、曹等九国大夫在宋国集会,议定弭兵(不再打仗),齐请邾为属国,宋请滕为属国,鲁大夫叔孙认同。此后二十六年,薛又参加晋国召集的盟会五次,无军事行动。公元前510年,在“修成周”的会议上,薛宰与宋大夫仲几因工役发生争议,晋国主持修城的韩简子、士伯支持薛宰,执宋仲几带回晋国,后交周王处置。这次争议的结果:宋视薛国为宋国附庸的企图破灭了,薛国的伯爵地位被霸主晋所认定。这也说明薛国原定从晋结盟,抵抗楚、齐、宋三强的目的,已经达到(“修成周”的原文见《左传·定公元年》)。但,薛国从晋结盟,六十多年间,出兵、出资、出物,为霸主争荣,为他国效力,劳民伤财,国力耗尽,外患未除,内乱即起。《辞海》说:“薛,春秋后期,薛国迁到下邳,今江苏邳县西南,薛城为齐邑”。

  战国时期:

  战国时期:任姓薛国,迁下邳,称邳国,仍为伯爵,有文物为证。“邳伯罍”,1954年峄县(今台庄区)伊家河水利工地出土青铜器,计两件,有铭文二十七字:“惟正月初吉,丁亥,不(邳)、白(伯)夏子自作尊罍,用祈眉寿无疆,子──孙──永宝用之”。1963年《考古学报》第二期载有王献唐先生遗作《邳伯考》,摘录如下:“邳之主要区域,在江苏北境邳县,薛在山东薛城县(战前属滕县)……按今县界,邳、薛中间只隔一峄县,相距非遥,今二罍在峄县发现,又为统治者遗物,必出于墓葬,若邳境不拓至峄县,安能葬于邻国,二罍为战国初期作品,自非后迁上邳之邳,当为下邳故国”。此两件文物说明:①薛国春秋末年没灭亡,迁到下邳,只是薛邑被齐国侵占了,《辞海》的说法有据。②战国初的邳国境域,北至今台儿庄区,中间有邳县,南至睢宁县的下邳。薛国在下邳的生存时间,自西狩获麟(公元前481年),至周显王二十九年(公元前340年)前后邳迁薛,共140余年。

  薛国为谁所灭,古籍众说不一。《世本》、《新唐书·薛姓表》说:“为楚所灭”。《方与纪要》、《图书集成》说:“亡于齐”。《通鉴》、《战国策》、《通考》说:“为宋所灭”。实际上,文物已证明,薛国没有被灭亡,而是在春秋末年迁至下邳,改称邳国。邳国为谁所灭?公元前348年后,齐国封邹忌于下邳,证明邳为齐所灭。《中国历史地图集·战国》标注:公元前350年前后,下邳在齐国境内。进一步证明,邳国为齐国所灭,无疑。邳国在下邳的形势,仍处于楚、宋、齐三大国包围中,见《中国历史地图集》,国力较在薛时更弱。《楚世家》载:“楚顷王与楚国射手议论当时各国国势,射手把秦、魏、燕、赵、齐、鲁、韩、卫、邹、费、郯、邳等十二国比作鸟,称前四国为“其雁(小雁)”,中四国为“青首(青头小鸟)”,后四国为“罗龙鸟(似鸭)”,射手又说,外其余不足射。战国后期,尚存二十四国,依《楚世家》说,邳居第十二位,比“外其余”略强一些。

  妊薛世系:从夏朝,经商、西周,至战国,见于《山海经》、《世本》、《新唐书·任·薛姓表》记载,夏时有:奚仲、吉光。商时有仲虺、臣扈、祖巳、成、祖伊,挚、畴二国国君无名。见于《春秋·左传》有:隐公十一年,薛侯无名;庄公三十一年,薛伯无名;昭公三十一年,献公毂;定公十二年,襄公定;定公十三年,薛伯比,哀公十年,惠公夷(迁邳)。见于《世本》、《新唐书·薛姓表》的有周代薛侯畛,畛生初,初生历侯陵、陵生宣武侯房,房生哀侯褒,褒生庄侯元,元生平侯贵,贵生昭侯直,直生襄侯夷,夷生桓侯辨,辨生康侯安兴,安兴生定侯箱,箱生恭侯尚,尚生景侯魏,魏生宣侯伯勤,伯勤生简侯文欢,文欢生惠侯夷黄,夷黄生灵侯英,英生文侯俱,俱生隐侯清,清生愍侯洪(国亡),公子登仕楚怀王,为沛公,后不仕隐于博徒,因以国为氏,所谓薛公也。《新唐书·薛氏表》:自奚仲至洪“历三代凡六十四世”,《路史》补充:薛国奚仲至隐王(即《纪年表》赧王)时,传六十四世,有国一千九百余年。

  薛国国都迁移:

  奚邑,位于今枣庄市薛城区陶庄镇奚村和后奚村(又名后湾)一带,奚邑城遗址被后奚村覆盖,面积约百万平方米。有南明河穿城而过,唐前有城迹可寻,明时薛河改道,导入南明河,每年夏天洪水暴发,将城迹冲没。此城本为薛国始祖奚仲所建的第一个薛国都城,春秋时被鲁国占领,后被称为鲁国奚邑,薛城被齐国占领后,被称为齐国薛邑。《通志·都邑》说:“仲虺之都,本在鲁地,奚仲迁于邳,又以邳为薛,今滕县东南薛城是”。《左传·昭公十七年》载:“丙午及齐师战于奚”,注:“奚,鲁地。《水经注》:“夏车正奚仲之国也,山上有奚仲冢”。《晋太康记》载:“奚仲冢在(薛)城南二十五里山上,百姓谓之神灵也”。唐《元和郡县志》载:“奚公山在(滕)县南六十六里,奚仲初造车于此”。《徐州记》载:“奚仲造车处,山上有车轨辙见存”。《魏书·地形志》载:“薛,有奚公山,奚仲庙”。奚为奚仲之国,第一个都城,始建城时间无考,西周时为薛国下邑,附近有奚仲及其后裔仲虺的遗址、遗迹很多。奚邑城北有奚公山,山脚下有奚仲庙亦称车服祠,山上有奚仲墓,奚仲造车处,奚邑东有仲虺墓,西有驯马场、奚邑井,西南有车船集散地。奚村西、后奚村东西,有大汶口文化遗址。

  薛邑,亦称薛城、薛国故城、徐州城、舒州城。城周长10615米,有城门十座,大城内东南隅有内城,周长2750米。位于今枣庄市滕州官桥镇西南。《滕县志》载:“薛城,在薛河北,周二十八里,盖古奚仲所封国,城则田文所增筑”,《齐乘》云:“其城高厚无比,以抗楚、魏”。内城下有龙山文化城址,内城北墙外有大面积龙山文化、岳石文化、商、西周、东周遗址。大城内先后多次出土春秋薛国青铜彝器。城东二里前掌大村出土商周大墓。依《通志》说,此城为任奚氏第二都城无疑。此城为春秋任薛城邑,亦可证实。

  上邳,又称仲虺城,此城异说甚多。《续山东考录》引《晋志》云:“奚仲迁于邳,谓之上邳,春秋之薛仍在邳”。《晋书·地理志》记载:“邳,在薛城西南三十里,今(滕)县西南五十里,故郭渠南有欢城,即仲虺城也,欢、虺音转耳”。《齐乘》云:“仲虺城,郭水经城北入泗,薛西三十里曰欢城”。《滕县志》载:“沛县有仲虺城(沛志说没于湖),而峄有小灰城,殆二城近之”。《山东通志》云:“仲虺城在滕县东南”,考滕县东南有仲虺墓,其地曰灰谷堆,商遗址,是否仲虺城待考证。古籍记载上邳,说欢城者较多。欢城,在今微山县西北二十里,欢城镇。《微山县志》说:“欢城古为邳城邑,夏禹封车正奚仲于薛(今薛城故址),商灭夏后,仲虺为左相,封于薛,仲虺西迁都城三十里于邳城邑(今欢城)。周灭商,薛国都城又东迁旧址,薛在邳邑644年。西汉高后元年(公元前187年)封楚王刘交之子郢客为上邳侯,上邳即邳城邑。欢城有晚商遗址,位于欢城镇驻地,面积三百万平方米,有2-3个文化层,遗址文化内涵丰富,镇政府院内发现城的痕迹”。欢城遗址面积较大,象似一个大方国的都邑。今后此地如再发现商前期遗存,仲虺都邑说无疑。如再发现龙山、岳石文化遗存,《晋志》说奚仲迁邳,亦可能是此地。欢城东北五里有尹洼遗址,20万平方米,以商代文化为主,兼有大汶口文化层,此处亦可作为邳地研究。

  下邳,位于今江苏省睢宁县西北,唐《元和郡县志》说:“下邳县,本夏时邳国,后属薛,左传薛之皇祖奚仲迁于邳是也”。《邳州志·卷十八》载:“葛峄山东即奚仲所迁邳峄者也,奚仲所迁其城不可不古”。《辞源》说:“邳州,夏为邳国”。《辞海》说:“邳,古地名,在今江苏邳县西南,相传夏代奚仲始迁于此”,与《元和志》、《邳州志》说法相同。此说如可信,位于睢宁县西北之旧邳州城即是奚仲所迁之下邳。此城基础甚好,西汉初、高帝封韩信于下邳,为楚王都,后此城曾为徐州、邳州、邳国、邳郡驻地。古时邳州辖地较广,今峄城属邳州,地下出土遗址不详。《潜夫论》说:黄帝十二姓中有邳,邳可能是黄帝时的古国,古氏族,奚仲迁邳的时间,是史前还是禹夏时待考。暂将此地列为任奚氏第三都城。

  挚邑,位于今河南上蔡县东南,汝南县东北。《新唐书·宰相表》载:“祖巳七世孙成徙国于挚,更号“挚国”,《路史》说:“今蔡之平与有挚亭”。《中国历史地图集》西周图有挚,与《路史》说相同。依《新唐书》说,薛在商后期成侯时曾徙国于挚,挚成为薛的第五个都城。成的嫡系后裔返回薛邳后,此挚国成为薛的子系诸侯国。春秋时可能亡于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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